我的仙尊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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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殿下三思啊

    “啊这……”

    一听姬昌要和自己一起卜卦,白泽忍不住缩了缩老脸。

    “这……殿下,如今乃是大劫期间,有劫运遮蔽天机,即便圣人老爷也难以卜算得当。

    所以,要不我们继续打一打,说不定打着打着,钟太师的尸骨就被鬼方交出来了?”

    “那怎么可以!”

    面对白泽的说法,姬昌义正言辞的摇了摇头。

    “我们都快打到鬼方核心了,再打下去,不止我们的损失会变大,搞不好鬼方都可能被我们直接灭族。

    到那时,我们大周就更会成为人皇陛下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我还是得好好卜算卜算,就用我的后天衍卦法,希望能算出个准确答案。”

    说到这里,姬昌挥手让大儿子赶紧离开,他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个小锦囊来。

    小心翼翼的将锦囊打开,姬昌微微一愣,那锦囊里的几十个鱼钩正纠缠在一起晃悠不停。

    见状,姬昌老脸一红,赶紧把锦囊塞回腰间,又换个锦囊出来。

    “见笑了,那是鱼钩,这包才是龟甲。”

    “殿下,这包是鱼线,下一包是鱼饵,龟甲还要再往左两个锦囊……”

    白泽面色无力的吐了口气,总觉得这个殿下好不靠谱。

    但不管怎样,在白泽的提醒下,姬昌还是将龟甲摸了出来。

    “好了,白泽前辈稍等,我这就开始卜算。”

    只见姬昌拿着龟甲和卦筹念念有词的摇晃不停,最后他将一应玩意朝地上一丢,口中问到。

    “敢问钟太师尸骨何在!”

    话音落下,姬昌捡起龟甲,将甲壳照着地上的卦筹对应起来。

    片刻之后,姬昌满脸懵逼的抬起头。

    “啊这,我算出我会有一百个儿子?

    可我都四十了才五个儿子,剩下的九十五个从哪儿来?

    难道我要满世界的认义子么?”

    “啊这这这……???”

    听见姬昌的话,白泽无力的捂住自己的脸。

    我的殿下啊,因为算出某种莫名其妙的未来,于是只要你严格遵循自己算出的未来去做,这未来就真成真了?

    可您这么做,您确定真是您算得准嘛?

    就在白泽于心中吐槽同时,姬昌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于是他赶紧搓了搓脸。

    “不对,我要知道的是钟太师的尸骨位置,不是我有多少儿子。

    不行,还得再算一算,再来!”

    姬昌重新起卦,继而再次进行比对,而此次比对过后,姬昌又是满脸懵逼的抬起头。

    “七天后,我于当日战阵向西沿山路直行二十六里,便能找到绝佳泉眼以做钓鱼宝地,那里有金鱼可以上钩?

    不行不行,我怎可如此玩忽职守,不务正业,还得继续再算才好。

    白泽前辈帮我记下地址,七天后我亲自去把那泉眼封了!

    眼下正值战阵时期,抛竿垂钓坏我军心,实在是太过分了。

    继续,再算!”

    一边咽口水,姬昌一边期待的第三次扔出龟甲。

    片刻之后,他再一次对比卦象,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还不错,我算出钟太师的儿子正在三山关修行练气,未来我会亲自送钟太师的尸骨去给他儿子。”

    话音落下,姬昌猛地笑了出来。

    “算出来了,白泽前辈!

    你看这卦象说的很明确了,我会把钟太师的尸骨送给他儿子。

    可见我们一定是找到尸骨了。

    鬼方还是欠打,定是他们隐瞒不报,等眼前这战结束以后,我会秉明父王,继续狠狠打他娘的!

    只要父王认真起来,区区鬼方哪用得着我来监军,这下我七天后就能放下心了,哈哈!”

    “所以,殿下,你果然还是想去钓金鱼吧?”

    白泽面色苍白,整个人好像摇摇欲坠一样说道。

    一边说,他一边不等姬昌回答,就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是啊,金鱼在西岐还是蛮稀有的,您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不过,殿下喜欢金鱼的话,老臣可以去抓一批金鱼,让殿下你看金鱼看个够的!”

    “不不不,用法力抓的怎比得上亲自钓的,这钓鱼啊,还是得自己来才行,前辈实在太客气了。”

    “我不是客气,是殿下真不该继续钓鱼了!”

    “可我半辈子就这么一个爱好,我都四十了,指不定何时就会老死,难道连鱼都不能钓了么?”

    “按老臣推算,殿下国运绵长,必然还有数十年之久!”

    “那感情好,还能钓好几十年,倒时我就找个擅长钓鱼的丞相陪我一起。”

    “啊这,殿下三思啊!”

    ……

    与此同时,大商王宫之中。

    望着西方不断传来的各类战报,太丁怒气勃勃的朝闻仲看了过去。

    “太师!”

    只见太丁开口喝道。

    “见这战报,寡人居然有种觉得西岐可以彻底歼灭鬼方的感觉。

    西岐本就愈发强势,若是被其彻底拔除鬼方后患,那只凭西方剩下的鬼戎和杂戎,远不能给西岐带来压力。”

    话音落下,太丁面上的愤怒逐渐消退,转而忧心忡忡的继续看向战报。

    两眼过后,他猛地将案牍扔飞出去,接着破口大骂。

    “真是该死,这季历已经六十八了,垂垂老朽,为何不死,居然还能跃马扬鞭!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登真是气煞我也!

    探子就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么,为什么西岐偏偏在季历这些年变得愈发能打,难道他西岐突然冒出什么军事上有建树的大贤了嘛?

    最重要的则是,倘若西岐继续得胜,那以寡人和尔等原本的计划,我们派出去的兵马究竟有没有可能压制西岐如今的大军!

    有没有!”

    太丁目光炯炯的锁定了闻仲,闻仲则满脸傲气的起身吼道。

    “大王放心,您已派界牌关黄滚与三山关邓元觉先行率兵驻扎泗水。

    我部也已凑出三十万兵马,随时可与我一起西行泗水。

    到那时,若大王真有战意,泗水一关居然可集兵甲百万!

    帅有我闻仲在此,将则有泗水韩茂,界牌黄滚,三山邓元觉一行,更有兵甲百万奴隶无数,我等定将大胜西岐!

    若不能得胜,大王尽管取我闻仲头颅便是!”

    ……

    不提西岐和大商的各自考量,几天之后。

    三山关外,五光河旁。

    钟粟寻一河段,披挂衣袍入了水中。

    雨师袍自带避水功能,他就那样漫步在河底,一边驱赶因好奇而聚集的鱼鳖,一边仔细观察每一颗五光石的内蕴。

    可钟粟看着看着,却不知一条四米多长的泥鳅正从其背后席卷而来。

    那泥鳅最终停在钟粟背后两米处,拿一双老眼浑浊而专注的望着钟粟背影。

    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