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被坏女人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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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水浴

    妖媚的女人呼出一口灼热的吐息,吹到陈长安的脸上,将其打湿。

    她眉角如丝,饱含晶莹的水色,斜上的眼角微微一挑便是一副勾人心魄的美人图。

    看着上方这副倔强而又熟悉的表情,她眼里的盈盈秋水几乎要溢了出来,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腰,大腿微微颤抖。

    陈长安神情错愕而又茫然,下一刻就直直的向下栽倒下去。

    啪——————

    安大家早已做好准备,将他接在身前,溅起了千堆雪。

    一经接触,她的脸上瞬间一片红润,霞光细腻而透亮,像是抹上了一层油。

    她将手绕过其背部,在那宽阔而又不显僵硬的平原上摸索着,感触着,思索着。

    像是挤海绵一样,她恨不得将全身都挤进去。

    “呼呼呼——————”

    身体情不自禁的在发抖,可理智让她仍然保留一丝清醒,深呼吸几口气后,终于冷静下来。

    耳边是温热的气息,安大家闭上眼,双手绕回来按住陈长安的头,依偎过去。她不停的用脸侧摩擦着,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些令人怀念的记忆。

    过了一会儿,她双手捧起陈长安的脸,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熟悉的灵魂,终于流下了两行清泪。

    “长安,我等了好久好久,你终于回来了。”

    泪花模糊了视线,美人在哭,也在笑。

    她勾起陈长安的下巴,划过他的脸颊,从他眉心抹到眼角,犹豫了一下,最终将拇指抵在他的唇上,摸索着,揉捏着,直到挤出一丝晶莹。

    丹唇微动,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看着那丝诱惑的晶莹,她忍不住又将拇指放回了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咬,而后向里伸去。

    霎时间,暖流涌动的房间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安大家将头搁在身前,眼神迷离的看着淡紫色的帐纱。

    渐渐的。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吸气声越来越重,直至她大脑短暂一空。

    “哈~”

    一炷香后,迷离的眼终于回过神,湿润的视线再度看向身前的男子。她不再没有犹豫,再度捧起陈长安的头,将脸凑了上去。

    这一次,她却没有急着入侵,而是缓慢移动着,感触着每一丝每一毫。等到柔软的嘴上完全湿润以后,她才小心翼翼的伸了过去,扣开门扉,去追逐着另一条小蛇,绕着它打圈。

    良久后,她终于过足了瘾,将脸挪开,感到嘴里有些发麻。

    这时,安大家才心满意足的发出了一声畅快而又的感慨声。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一回,奴儿可算是满足了。”

    休息片刻,她舒展了一下躯体,像是一团白嫩的棉花一样晃的人眼花。

    安大家拥着陈长安坐起身,看向帐纱内,里里外外像是被水汽蒸腾过一般,既滑腻又潮湿,一片狼藉。

    她脸色一红,像是熟透的柿子娇嫩,要挤出汁一样。

    想起了这些年看过的书,听过的曲乐,心里却暗骂自己一声。

    “呸,真没用,学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禁用。”

    她拥着陈长安,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侧头看向屋内,素手一招,掀开帷幔,移开屏风,露出其背后的沐浴桶。

    接着,她口吐香气,吹到一座古朴的香炉里,点起了凝神香,而后又打了个响指,让安魂灯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不多时,紫气袅袅,白烟弥漫,暖色的灯光里,香气宜人,营造出安宁而又暧昧的氛围。

    做完这一切,她才满意的拥着陈长安,轻轻的摇啊摇。

    螓首朝着旁边蹭了蹭,感受着着身旁的温暖,她美眸里闪动着古怪的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嬉笑一声后,身体微动,和陈长安便化作了一阵风。

    清风拂过温热的水面,下一刻,被人打破了这片平静。

    哗啦啦————

    溅起了水花的声音。

    水面翻涌,稍稍溢出到外面,溅了一地。

    想了一下,将陈长安翻了个身,她的眼里不断回忆着过往的嬉笑打闹。

    美人素手挑起一片打湿的玫瑰,轻轻擦了擦,而后捻在嘴边。

    “爷啊,奴儿服侍您嘞。”

    随后水花声,喘息声,摸索声,一并溅在水里。

    一个时辰后,她眼神炽热的盯着水面,轻咬着唇,与内心做争斗,不断提醒自己。

    “别急别急,还不到时候……还差一点!”

    ………………………………

    沐浴过后,安大家披了一身黑色的纱衣罩在身上。

    纱衣略显轻薄,将其婀娜的身姿完美凸显,如同一串葫芦一般,雪白细腻,微微一动便如水波一般荡漾。

    她撑着陈长安的身体在镜子面前比划着,沐浴后的肩头晶莹光泽,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水露。

    美人驾轻就熟的绕着陈长安为他换了一身内衬,而后将其置于焕然一新的枕上,掩上绣被,单手撑起头,看向屋外。

    “好姐姐,进来吧。”

    门口无风自开,一缕黑烟顺着门槛停在屏风处,不是名为槐梦的魇魔又是何人?

    安大家打了个哈欠,一只手在陈长安脸上抚摸着,半眯着眼看向屏风处,笑道:

    “槐梦姐姐,让你久等了。”

    槐梦隔着屏风,看不清内里,只能在朦胧的灯光中瞧见两具模糊的影子。

    “嗯。”

    今日她本在明尊玉佛庙里看着不戒僧为渔夫治疗,没想到此人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庙里,通过传音入耳的方式让她出去。

    她原本不想搭理,可这妖艳的女子却说:

    “和尚虽然治得了他的身体,却救不了他的魂魄,到头来也不过是白费功夫。好姐姐,你跟我走一趟,我便放过他如何?”

    槐梦原本五识被封,不能出声,但她心里所念所想却能传递给这女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你现在瞧瞧他可好?”

    槐梦闻言看向渔夫,只见渔夫眉心处有一点黯淡的灵光闪烁,似乎被风一吹就会熄灭。

    “好姐姐,你猜人家知不知道,这些年有只小猫咪在眼皮底下叼走人家的小老鼠?”

    槐梦瞳孔一缩,即便是天性凉薄的她终于明白过来这女人的身份:

    忻水城的黑寡妇。

    或者说,女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