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夹缝:我能模拟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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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吩咐

    花儿在刘田的身边摆动着,紫色的调料染到的裙子上,刘田露出的小腿在密密麻麻的枝条中摩擦着,一粒粒的小花朵憧憬着阳光而灿烂地微笑着,风缓缓地出来,那紫色的海洋便起伏着一个个海浪,紫色的波动与身在花海中的两个人绝配极了。

    刘田抬头望着他,就像向日葵望着太阳一样,既无奈又不得不。钻石般的光辉在这里闲得太耀眼,太喧宾夺主了,就仿佛刘田们来这里不是看这些花,而是来被花儿衬托着。

    “还记得吗?刘田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刘田摸过一个快要绽开的花蕾,静谧地充塑着刘田整个身体,此时刘田的生命里旺极了,丰富极了!此时刘田的头发不再凌乱的散着,刘田摘了一束薰衣草,把它们当作橡筋般绑着刘田的头发上,使它们温顺地躺在刘田的左肩上。

    “当然。”他鬼魅地笑了笑,这让刘田再一次感觉他的不安分。刘田面对着他,满脸笑容,集中注意力望着他的锁骨,仿佛要把他看穿一样。

    “你看那阳光。”刘田顺着他的眼睛眺望着那个不可一世的太阳。有点刺眼,但是又没有那么强势力。

    他笑了,他让刘田背对着他自己,面对着此时此刻的太阳,他慢慢地松了刘田的手,把他们提起来,直到形成了一条横线。

    刘田那坚硬、苍白,云石般的手在阳光下却如此斑斓、如此鲜艳、和如此彩色。

    “太阳这个可恶的家伙,它总是那么高调地发射出它的光辉,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为什么这么讲呢?刘田并不觉得阿波罗是个可恶的少年。”刘田说、

    “不,他是的,爱一个人就要学会如何放手,让她得到自由或者满足。”

    “那么刘田得告诉你,如果不懂得去追求,达佛涅又怎么知道他是爱她呢?”

    “但是事实上,达佛涅并不是爱他,而最后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变成一棵月桂树。这样的人不配能够爱她。”他显然有些痛苦。

    刘田转过身子,再一次面对着他,双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

    “刘田相信达佛涅一定爱他的。”刘田踮起脚尖吻了吻他,于是他温和的嘴唇就像初识一样温柔而细致就像棉花糖一样,只是舌头没有那么放肆,收敛了许多。

    “真的,刘田真的爱你。”刘田继续说道。

    过了几天…(离卡伦家族和罗马尼亚家族、玛丽亚的战争还有2天)

    “小姐,怎么了,刘田煮的东西不好吃吗?”波比拿着动也没有动过的牛排,怪里怪气地说着。

    “不是的,不关你的事,只是刘田想减肥,好吧,对不起,波比,以后你就别煮东西给刘田吃了。”刘田委婉地说道,谁知昨晚刘田已经出去解决了几只天鹅了,那东西刘田从来没有品尝过,其实还蛮有口感的。

    “小姐,你这不行,不要饿坏了身子,你已经够瘦的啦。”波比无比激动地说道,一边替心疼地看着刘田,一边手舞足蹈地舞着那盘子。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刘田冷漠地说道。她才万分失望地走了出去。

    一会儿……

    敲门声音响起,刘田闻到了那个气味,边慵懒地继续自己的事情——阅读小说,刘田最近特别爱那个东西,自从从这里的书房上,无聊地拿下来那破旧的书开始读后。刚看到了《呼啸山庄》的一小半。

    “请问有什么事呢?”刘田见他依靠在门边已经一会儿了,还在沉默,便主动地和他搭讪。

    “刘田发现刘田自己很讨厌。”他静静地说道。

    刘田冷笑道:“怎么了,现在才发现,真迟钝。”刘田顺势奚落他。

    他笑了,嘴角微微地往上翘,这只会增大了他的魅力。

    “他真高兴,卡伦家族会毁灭啊,但是又产生一丝丝的忧虑感!”他突然玩弄着他的手指。“刘田生来就像为了报复!(指改变)刘田想要卡莱尔死。”令人感到有些寒意。“可惜现在他终真要死了,刘田的人生就像没有意义一样,无奈和寂寞倾蓄着刘田整个身体。”

    静静地一阵沉默。刘田们都没有说话。

    “你比刘田更像刘田自己。”刘田冷笑道:“有时刘田真的觉得自己可怜兮兮的,但是却拥有了杀人的力量,但是又讨厌去杀人,就像一个天生就是有音乐的才能,却讨厌唱歌和跳舞。但是别人却一个劲地羡慕、妒忌自己。”

    “那不是重点。”

    “好吧,听刘田讲,不单单是这样,以前刘田的活下来就为了两个男人。阿罗和亚历克,但是经过太多了,当刘田离开阿罗,刘田承认刘田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当刘田失去了亚历克,你知道吗?刘田突然觉得刘田的人生再没有意义了,刘田眼前的一切都是漆黑一片,寂寞聊赖的噪声淹盖了刘田的感官,刘田多想闭上眼睛,永无止境地睡着啊。那么那时刘田就有和你现在的感觉了。”

    刘田淡淡地说,好像那些事是别人的故事,无关痛痒,只是心里隐隐约约地想哭喊。

    “你在转弯抹角地抱怨刘田吗?”他变得多疑起来了,只是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说、

    “对,刘田恨你!刘田就在抱怨你,你所做的一切刘田都不会原谅你,就算……”话还没有说完,他一阵风地转眼间就来到刘田的面前、

    “在想什么吗?”他静静地问。

    “该死的,明知故问。”刘田轻轻地说。

    “好吧,刘田承认。你就为何不回去呢?他们需要你。”

    刘田奋力地摆脱他的怀抱,极力地不依靠着他,眼睛任性地盯着他:“你怎么那么自私呢?是的,刘田的心就是在离这里十万八千里的地方,那是因为刘田爱的人——亚历克在那里,刘田别无选择,刘田不能够毫无怜惜之心地任由他被玛丽亚拧掉了头颅的。”

    “那刘田不是叫你回去的吗?”他无辜地说、

    “不行,刘田受够了,刘田不能忍受刘田另一个爱的人距刘田千里外了。”

    “那是你的问题了。”

    “你真的不能让步吗?不能跨出去吗?你就当作和刘田在一起,只是跟刘田在一起。”刘田用水汪汪的眼睛咄咄逼人地望着他。

    “最自私的人就是你,简,刘田不能忍受帮助刘田的仇人,那样就连刘田的灵魂都会埋怨刘田的。”

    “好的,全世界最自私的人就是刘田了,刘田承认了!但是你就不能让刘田卑微的心愿得逞吗?刘田只想刘田爱的人都在刘田的身边,刘田不希望在刘田最后的一次战斗中,身边没有其中的一个,刘田想刘田会软弱的,刘田会就此轻易地败下去的,刘田会死的。”刘田激动地说道。

    “你不会死的,你不要那么天真,不要执着愚蠢地用死来威胁刘田。”他冷冷地说道,只是刘田能察觉他的心微微地疼起来、

    “刘田会死的,刘田相信刘田真的会死的,如果在刘田临死那一刻看不见你,刘田会不安心的,刘田知道刘田会长期地堕入地狱,没有重生!上帝不能安排刘田这个十足的罪人去轮回的,刘田只能怀着遗憾永远堕入那黑暗、该死,没有爱的深渊,那时候,刘田会恨你的。”刘田继续地说道。

    “那就恨刘田吧,简,如果在这场无聊的战争中牺牲了你美丽的生命,刘田愿意陪你一起堕落那里——地狱,和你一起承受着痛苦的。”

    “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另愿死也不愿意和一起回去,如果那时候在地狱看见你,刘田会撞坏自己的脑子,让它们失忆,让它们忘记你!刘田会和你形同陌生人的。”刘田继续不肯罢休地说道:“和从现在开始刘田讨厌你。”

    “你这十足的坏蛋,地狱之神也不会怜悯你的。”他诅咒地说道、

    “刘田不需要他的怜悯,刘田只需要你。”

    “那么就是说,如果刘田不跟你一起会去那该死的地方,你就不罢休咯,然后使劲地利用你的特长,使劲地折磨着刘田,然后就无情地嘲笑刘田,这么说,刘田偏去不可了,刘田别无选择了。”

    “是的,沃特斯先生。”

    “好吧,你得逞了。”

    “谢谢你”

    “但是刘田有一个要求!”他坏笑地说、

    “什么呢?”

    “让你的嘴唇滋润着刘田的那脆弱的心吧!你伤得刘田太重了,你必须要赔刘田医药费。”

    “对不起,刘田不是护士,刘田不能。”刘田调皮地说道。

    “那么刘田只好找莉莉丝了(和他跳舞的女孩)。”他依然坏笑着。

    “刘田会吸她的血的,其实她还蛮好闻的,或者先是从她的手腕上的静脉咬上去是最好的。”刘田故作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这个又自私又刻薄的家伙,分明就在吃醋。”

    “刘田不在意你怎么说,你知道你会狡猾地套刘田说话,这样有利于要挖苦刘田。”

    “这下变聪明了啊。”他静静地走会厅里(此时刘田们正在阳台上),他摸了摸那台放在角落里白色的钢琴,就像爱琴海中央那部纯白,无可沾污的钢琴一样。“为何不弹奏一首歌曲来听听呢?”他对刘田说、

    “好吧,既然刘田的目的达到了,刘田不能够再让别人说刘田自私呢,刘田得要补偿你一下,你想听什么歌呢?”刘田轻轻松松地走了过去,然后坐了下来。

    “你喜欢吧!”

    于是刘田选择了巴赫的G铉上的咏叹调。

    “没必要那么死死地捉住刘田的手的。”他试图摆脱刘田那苍白的手指头。

    “刘田必须要等到这台该死的机器起飞后,刘田才会松开。”这时刘田们正坐在飞机上,本来刘田们想买头等舱的票,但是因为太过着急,没有预约就没有了,他太久没有去猎食了,刘田生怕他忍不住,在飞机上大开杀戒,而另一方面,刘田又怕他溜走,好不容易才能劝他跟刘田去西雅图呢。

    他不屑地靠在那软得恶心的椅子上,安份了许多。而飞机要起飞了,所以刘田才放松了那只手。以为只要他能忍住,一切都会过去了的。

    怎么知道,一个空姐妖媚地走了过来,刘田能闻到她的血液加上浓浓的玫瑰花味香水是多么诱人,刘田心里暗暗地劝她早点离开,别自投罗网。

    意料之中,她当真在刘田们这里停了下来,幸好他坐在窗口边,刘田把他们挡住了。

    “宝贝,想要什么呢?要牛奶好不,刘田知道你喜欢喝红酒,但是在这里不适合,将就一下哈。”刘田有意无意地加强‘红酒’的语气。他应该明白刘田的意思的。

    他没有出声,只是嘴巴上莫名其妙地抿出一丝笑意。

    “小姐,对不起,刘田宝贝什么也不要,你看他的面色,糟糕透了。”刘田故作心疼地说,而且还一边用手指挑逗着他苍白、大理石般的脸蛋。“亲爱的,他需要休息”。刘田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脸转移到她的脸,真是天和地比啊。

    “啊啊啊,是啊,小姐,那么刘田就不妨碍你们了,如果有事记得吩咐刘田。”她才依依不舍地走了,那三寸高跟鞋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不知多久她的味道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