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九千岁,我靠加点成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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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狂妄

    正当陈向北横剑出击之时,赫然看清了那两道人影的模样。

    竟是两名干巴巴的老太监。

    他们同时闪过,拦下了正欲向前的陈向北。

    “何千户做事,不干人等休得接近!”

    其中,一名下巴尖削的老太监抬起手掌,不断大量陈向北的同时,示意他停下脚步,语气极其之阴沉,仿佛席入屋内的阴风,让人毛骨悚然。

    何千户?

    何顾清?

    陈向北霎时皱起了眉头,瞬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大年初一,何顾清便要对刘世的书厅进行封锁,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莫非何顾清打算对刘世动手?

    想到这,陈向北的心瞬间就沉了下来,刘世是他在东厂唯一的靠山,要是刘世有个什么岔子,他也就不用在东厂混下去了。

    陈向北可不想白白失去这么一条粗壮的大腿。

    又瞥了眼两名老太监身上的服饰,皆为领事装束。

    “想挡咱家的路?就凭你们俩?配吗?”

    陈向北冷斥一声,大步走上前,看势头是要直接从两名老太监中间穿过。

    然而,两名老太监相视了一眼,脸上尽是讥诮之色,身形默契一闭,犹如一扇大门合上,形成了一座肉墙,根本不给陈向北丝毫逾越的机会。

    “小东西,你以为坐上了执事的位置,就能违抗何千户的命令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然而,陈向北根本就不予理会,嘭地就撞上了二人。

    两名老太监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钻心的剧痛直透头皮,鲜血如泉涌一般从身上喷出。

    低头一看,陈向北的衣服内,竟然长出了一道道匕首般尖锐的倒刺,同时,衣襟臌胀成一尊甲胄的摸样。

    先前那一撞,无异于刀山扑面。

    两名老太监的身上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这。。。。。。这是什么玩意?”

    其中一名老太监满脸惊恐,立马驱动真气堵住血流。

    另一名老太监脸都绿了,气得直打哆嗦,指着陈向北怒道:“卑鄙小人,竟私穿甲胄,还在上边加暗器?”

    “怎么?我身为东厂执事,在铠甲上装点保险,很合情也很合理啊?”

    “不爽啊?来打我啊!”

    陈向北淡淡一笑,一脸嘲讽地看着二人。

    经过先前的试探,这两个跑龙套的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动动手指头就能揉死他们。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

    其中一名老太监怒不可遏,腰间的绣春刀凌厉疾出,直捣陈向北的胸口。

    然而,有背嵬甲胄压身的陈向北浑然不惧,不避不让。

    哐——

    绣春刀在刺中甲胄的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剑鸣。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刺耳的崩裂声。

    嘭——

    整柄绣春刀寸寸断裂,化作了无数利刃碎片,激射到了老太监的脸上。

    “啊!!!”

    一声凄凉的惨叫,老太监满脸血肉模糊。

    陈向北趁势上前一步,藉着甲胄的威势,轰然砸出一拳。

    咔嚓——

    直接废了老太监握剑的胳膊。

    “啊!狗东西!老子杀了你!”.z

    老太监骤然暴起,朝着陈向北横出一掌,大袖下却藏着一柄寒芒熠熠的利刃,赫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没卵用的玩意?还想搞偷袭?”

    陈向北冷笑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托出一手,直接将他剩下那条手臂拧断。

    “啊!!!”

    又是一声惨叫,断去双臂后,这名老太监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资本,彻底沦为了陈向北的手中的玩物。

    陈向北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抬起黯然销魂剑,便直接贯穿了其胸背。

    鲜血顺着剑身哗哗流到了陈向北的手背上。

    剑身发出热水沸腾般的滋滋声,似乎在疯狂吞噬着太监身上的鲜血。

    以血养剑!

    整柄黯然销魂剑,亦因此变得煞气滚滚,泛起了淡淡的猩红血芒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和迅速,另一名老太监反应过来后,立马予以还击,可他甚至都还未抽出腰间的绣春刀,黯然销魂剑便直接砍下了他的头颅。

    咚——

    随着头颅应声落地,他的身子也瘫软倒在了地上。至此,挡着陈向北的踏脚石通通被扫除干净。

    与此同时,刘世的书厅内,气氛充斥着浓烈的杀意,就连空气也是一片死寂。

    何顾清双手负后,站在书厅的中央,在他的身后,是三名面容不善的执事太监。

    这些执事太监,几乎是何顾清手底下的最强战力,但由于年岁老迈的原因,不可久战。

    所以只有在遇上重大案件时,何顾清才会启用他们。

    刘世却是面不改色地坐在大案前,手里端着一晚清香馥郁的温茶,轻轻吹了口热雾,抿了一口,与整个压抑的氛围尤显格格不入,似乎并未将眼前的几人放在眼里。

    “刘千户啊刘千户,你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喝茶?”

    “不过也是,喝完了这口,后边喝的可就是断头酒了!咱家若是你,也会好好享受!”

    何顾清犹如一棵挺拔的古松,双手贴着衣袍自然下垂,脸上充满阴冷的笑意。

    “怎么?何千户,难不成你也想喝断头酒?大可去跟厂公申请啊,毕竟,你也没少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刘世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盏,对着何顾清淡淡一笑。

    何顾清整张脸霎时就黑了下来:“刘世,你就尽管耍嘴皮吧,等会到了厂公那,咱家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嘴硬!”

    “放心,无论如何,咱家都一定比你硬!”刘世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何顾清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你竟敢擅自修习天龙会的炼体大法,将朝廷禁令至于何地?亏你还是东厂千户!在你眼中可还有陛下?可还有厂公?”

    “你最好自行招工,说不定咱家一高兴,跟厂公替你求情,能免你死罪!”

    刘世揉了揉眉心,缓缓从大案前起身,踱步来到了何顾清的跟前。

    “何顾清何千户,你到底是哪来的资格,竟敢给咱家扣这么一顶帽子?”.z

    刘世的语气愈发玩味:“你可别忘了,你是千户,咱家也是千户,论职位,你与咱家也不过平起平坐!你这做法,未免也太狂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