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工作的事办好了吗？去哪个厂啊？”傻柱一进院子人未到先闻声。

    “柱子哥，工作调动的事，差不离了，调令就这两天会发到你们厂，你别着急，我跟你详细说说。”叶安成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回复傻柱。

    “不是，你好歹告诉我调去哪里吧！”傻柱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上火了。

    “BJ饭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叶安成送上大惊喜。

    傻柱听到自己要调去BJ饭店的时候，顿时就懵了，BJ饭店啊！那是什么神仙地方，他自己也差不离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只是自己妹夫的关系网有这么厉害了？

    “这事我还真没帮上什么忙，是黎超那小子，那天听了你说你家是谭家菜的手艺，回去就跟我黎伯伯提了一嘴，黎伯伯那天正好请谭家的彭师傅帮忙招待外宾，就问了彭师傅认不认我何大爷，彭师傅说认识，但我何大爷当年手艺没学全，算不得谭家菜。然后，黎伯伯说了你的事，彭师傅同意把你调去他那学学正宗的谭家菜手艺，省的将来被人诟病。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你这只是借调，学完了看你的本事，再决定你留不留下。柱子哥，你得加油了！还有去报到的时候让何大爷带着你去，彭师傅要考校你们父子两，你们自求多福吧！据说是谭家大小姐的意思，具体什么原因你一会回去问问我何大爷。”叶安成见傻柱猜到他要被调到哪里之后也不逗他了，就把前因后果都跟他说了。

    傻柱走出叶安成家大门的时候，脑子里嗡嗡的，BJ饭店啊！自己去BJ饭店那肯定是去西七楼的“谭家菜”了，想来这次又要重新学艺了。不行，得赶紧去问问老爷子，他和彭长海之间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要求把他也带上。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边想问题边进了四合院，无视了“大院门神”三大爷阎埠贵，又无视了“中院门神”秦淮茹，他这会脑子已经不够用了，顾不上别人了，只想赶紧找爸爸。

    “爸，您在家吗？我妹夫说我工作要调动了，我有些情况要向你了解一下。”傻柱进了屋，低声说道。他现在也学聪明了，知道事情没办成前在这个院里绝对不能声张，不然准完。

    “你工作调动？调哪去？要问我啥？你都这么大了，自己做决定，我不管，除非有人要算计你。”何大清懒洋洋的回答。

    “我要调到BJ饭店西七楼了，去做学徒。”傻柱也是坏，直说地方不说名字，就是欺负何大清这十年不在四九城，不知道那里是总理特批的“谭家菜”驻地。

    “你说啥？去BJ饭店当学徒？这小安子也太不负责了，你都多大了还当学徒。你这川菜手艺还要当学徒？你还笑，你是不是真傻了？”何大清果然中计，当场就翻脸了，也就是叶安成不在，不然你看何大清不唾他一脸的。

    “我觉得去那当学徒挺好的啊！毕竟你也没把咱们家传的手艺传给我啊！”傻柱一看何大清中计了，果断从心了，给了他一点提示。

    “不是，我咋就弄不明白了呢！你这去当学徒，跟我传没传你手艺有啥关系？那BJ饭店也没谭家菜啊？”何大清脑子也懵了，还没回过味来。

    “嗐！我忘了跟你说，58年的时候总理特批，谭家菜驻BJ饭店西七楼！”傻柱看他爹这样子，也不逗他了，直接解开谜底了。

    “你这傻柱子，你不早说，欠收拾了是吧！”何大清一听又翻脸了。

    随后，傻柱也不逗何大清了，把叶安成刚才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跟他学了一遍，又问他跟彭长海之间是不是有误会，不然为啥要把他也带着去，还要考校手艺，至于他何雨柱的手艺，算了吧，他压根没学过啊！这川菜手艺跟谭家菜压根就不是一个层面的，方法也是南辕北辙。

    何大清听说彭长海要求他也去还要考校他手艺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对了，再听说这是大小姐的意思的时候就更不对了。当年，他在谭家做跑堂伙计，因为处事圆滑，偷偷的跟着彭长海师傅后面学了点谭家菜手艺，只是一直没给他个名分，再后来时局动荡，大小姐掌家，严令家厨不得私传手艺，他也就没法再学了，就赌气离开了。他吹嘘的谭家菜传人，一直以来都是自封的，不过他天赋异禀，当年从谭家出来后，自己摸索了一条路，但假的毕竟是假的。这一次，彭长海名为考校，实际上也算是给他个名分罢了，看情况，大小姐也是允了的。

    之后几天，何大清突然消失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去扫大街，完事了也不回家，天天忙到深更半夜才回来，也不说话，倒头就睡。只是，身上总是有股海腥味，问的傻柱快要怀疑何大清老毛病又犯了。问他，他也不说话，只是有时梦里，会梦呓几句什么材料还不行啦，火候过了啊之类的。

    至于傻柱，则是天天跟叶安成躲在小院里谋划着什么，叶安成让他练练谭家菜的手艺，他直接回不会，给叶安成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家伙现在学坏了，跟谁都留了一手，也不是道是福是祸！

    这父子两，都在憋着坏呢！一个想着一鸣惊人，一个想着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