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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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口

    制片人看着李妙,双手搂着李妙的腰,没有说话。

    李妙(亲了一口制片人):怎么了?眉头皱的这么紧,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给我说说。

    制片人:没什么,就是最近要开拍一部戏,遇到一位新人,演技好,但是投资方不信任。

    李妙:就这事儿?值得你这么忧愁?再商量一下呗!

    制片人:哎呀,事情太多了,哪能做到事事躬亲,先不管了,我这边先把人定下来。

    李妙:其实,遇到新人,人家有疑虑也属正常。

    制片人:这话也对,但是你不知道,我感觉这个林勇要是遇到机会,一定会大火。

    李妙:谁?林勇?

    制片人:是,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李妙充满疑虑地说:没事,不认识。

    76,出租房,夜,内(回忆董思宁朋友,搞好关系,夏宇打电话过来那天排上戏了,现在怎么样了,林勇父母怎么样了)

    林勇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一切,回忆受到服装老大关怡的为难。

    插入画面:

    林勇:你好,我这个衣服太大了,有没有小一个码的?

    关怡转过头白了一眼林勇,没有说话,继续分发衣服给其他演员。

    林勇继续上前靠近关怡,以为关怡是聋子。

    林勇(很大声地说):你好,我想问一下我这个衣服大了一个码,有没有小一个码的?

    关怡(愤怒地回答):没有。

    关怡(指着剧组拍摄现场的几个围观群众):你们还想不想演,想就抓紧时间,不想就站过去。

    导演:先停一下,这个演员是怎么回事?没有合适的衣服吗?穿的是什么鬼样子?你们看看,这样能拍吗?

    林勇低着头不说话,眼眶湿润,董思宁站在一旁看着林勇,不知所措。

    导演:还站着干什么?去换呀!换,换个人演。

    林勇一个人站在角落,看着准备开始拍摄的剧组,一言不发。

    画面转回

    林勇躺在床上,没有脱鞋,看着出租屋里的天花板,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插入画面:

    董思宁:老板,两碗水饺,要辣一点的。

    林勇:这么能吃辣?

    董思宁:每次不开心,都会吃一点辣,我已经习惯了。

    林勇:没事,以后就好了。

    董思宁:好好奋斗吧!

    老板:你好,两碗带辣的水饺好了。

    董思宁:等我赚了钱,请你吃好一点的,就像电影里拍的那种,去豪华餐厅。

    林勇:可以,等你赚了钱一起去。

    画面转回

    林勇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望着天花板,眼睛瞪的圆圆的,随后闭着眼睛睡去了。

    77,出租房,日,内(林勇被制片人的电话吵醒,邀约演戏)

    太阳照在窗台上,林勇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林勇从枕头旁边拿过手机,睁开一只眼看着来电显示。

    林勇:喂,现在?

    镜头转换:

    制片人(坐在柠檬传媒公司的办公室):对,就现在,快点过来。

    画面转回:

    林勇匆忙穿好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不堪,林勇拿出一盒发胶抹在头上,头发被梳的整整齐齐。

    林勇急急忙忙的穿好一双皮鞋(林妈之前买的鞋,给一个特写),奔向门外。

    78,柠檬传媒公司,日,内(认识林芸,见到制片人,林芸不满意,让林勇走)

    林芸,制片人,林芸助理沈仪三个人坐在一旁,准备面试林勇。

    林勇:各位老师好,我叫林勇,是一位新人演员,我......

    林芸:你先不用自我介绍了,之前有没有看过剧本?

    制片人:还没有来得及给他。

    林芸(对制片人说):他......会什么?演技怎么样?

    制片人:你给我们演一个丢了件重要东西的反应。

    林勇(低着头沉思了五秒左右):好,可以开始了。

    林勇摸了一下口袋,又着急地摸了下上衣口袋,转过身朝周围看了看,表现的很失望的样子。

    制片人:演的还不错。

    林芸没有说话,转身走出办公室,制片人和助理沈仪紧跟着走了出去。

    林勇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失所望。

    制片人(走进办公室):今天先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消息。

    林勇失望地走出办公室。

    79,柠檬传媒公司,日,外(高估自己,林勇觉得演戏不是那么容易,备受打击)

    林勇一个人站在柠檬传媒公司门外,望着公司里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

    林勇看着在公司里进进出出的人,目光呆滞。

    林勇缓慢的踏着步伐走出公司,他踩空了一个楼梯,差点摔倒。

    80,路边摊,夜,外(东西打掉了,撞翻了她的东西,结识楚凡凡,楚凡凡让他赔,没有钱赔)

    林勇坐在路边摊吃着宽粉,很快烧烤也烤好端了上来。

    林勇:老板,再帮我烤个鸡腿儿。

    老板:好的,你自己挑。

    林勇看着手机,站起来准备走向烧烤摊。一下撞倒了正经过林勇身边的楚凡凡。

    楚凡凡:哎,你怎么回事?没长眼呀!\

    林勇:你怎么说话呢?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凡凡: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谁起身这么猛,我感觉我的腿都摔断了!

    林勇:你碰瓷儿的吧!就摔了这么一下,至于吗?

    楚凡凡:怎么不至于?不行,今天必须去医院,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勇:行,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闹,想在我身上碰瓷儿,没门儿。

    周围围满了人,都在指责林勇。

    一位大妈说:这人怎么这样呀?

    旁边一男的附和:是呀!怎么这样。

    楚凡凡:要不上医院,要不就给钱,我

    楚凡凡:不然呢?不然你觉得应该是什么?说一句对不起,还是我回你一句没关系,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撞倒了人,就应该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林勇看着伶牙俐齿的楚凡凡。

    林勇拿出手机拨通了董思宁的电话号码,没有拨通。

    81,路边摊路口,夜,外(林勇慌乱的求助董思宁帮忙)

    楚凡凡紧跟着林勇走到路边,周围围观的人散去。

    林勇又拿出手机拨通了董思宁的电话。

    董思宁:喂

    林勇:能帮我个事儿吗?我这边有点事,需要三百元,你,那个?

    画面转换:

    董思宁(站在摄影棚里,笑着说):行,我打给你。

    画面切回:

    林勇:谢谢,等见面在和你细说,今天实在太倒霉了。

    82,某剧组拍摄现场,夜,外(接到电话的董思宁因拍戏出了意外,对

    林勇受到意外被道具意外致死)

    董思宁走上搭建的高大的摄影棚上,工作人员正在一旁调试设备。

    另一边的工作人员在试拍戏用的高压水枪。

    董思宁(站上高台):行,我拍完这场戏就来找你。

    工作人员没掌握好高压水枪的位置,董思宁被水冲下高台。

    董思宁(电话里传出):啊。

    画面转换:

    林勇: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画面切回:

    现场一度混乱。

    工作人员:快,打120。

    (旁边的一位工作人员捡起董思宁的手机,说):您好,您是董思宁的朋友吧!她刚刚拍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现在正送往医院,您看能不能赶过来?

    画面转换:

    楚凡凡平静地看着十分着急的林勇。

    林勇:哪家医院,行,我马上赶过去。

    楚凡凡:哎,哎,哎,你别走呀!钱还没付你就想走?

    林勇(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元,指着钱对楚凡凡说):就这六百块钱,我现在遇到了一点急事,嗯,给你五百,我留一百。剩下的过几天给你,你先留个电话号码。

    楚凡凡(拿过手机,说):给,存好了。

    楚凡凡(看着林勇匆忙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像这样的骗子我见多了,五百就五百吧!

    楚凡凡把钱装进了裤兜,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慢慢淡出镜头。

    画面切回:

    场面一度混乱,周围围着一圈人,一辆救护车停留在拍摄现场旁边。

    83,医院,夜,内(抢救无效死亡,就急忙赶往医院)

    林勇站在急救室门外,看着紧紧关闭的两扇门。

    林勇(问剧组拍摄工作人员):怎么样了?

    工作人员:还在抢救。

    急救室的两扇门打开了。

    林勇(和工作人员一起上前,说):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

    林勇一下冲进了急救室,两个护士上前拦住他,林勇看着躺在一旁的董思宁。

    林勇:医生,能不能再救救她,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医生:对不起,这不是钱的事,他们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停止心跳了,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

    林勇准备上前看看董思宁,但是被工作人员和护士上前拦住。

    85,街道,夜,外(离开医院,下起了大雨,想着想着,对着天空大声呐喊)

    林勇一个人走在街道上,雨下的特别大,周围的人穿着雨衣骑着车穿行在路上,一辆车疾驰而过,街道上淤积的污水甩了林勇一身。

    林勇(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撕心裂肺地喊出):啊,啊,啊,什么狗屁梦想,屁都不是。

    顺着雨声,林勇一个人在街道上慢慢向前走着。

    86,街道,夜,外(摆地摊卖香水)

    雨已经停了,周围的人都恢复了像雨停时一样的常态,摆好摊准备买卖。

    楚凡凡看着向她走来的林勇,林勇没有认出她。

    楚凡凡:哎!

    林勇(抬头看了看楚凡凡):你怎么来这里了。

    楚凡凡:好巧。

    林勇(尴尬地摸了一把头发):挺巧,可我还没有钱给你。

    楚凡凡:不着急。

    林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和鞋,他低下头拧了一把裤头,雨水顺着裤头流了出来。

    87,街道,夜,外(打着伞走过去看到林勇安慰,感其深受)

    楚凡凡:你,怎么搞成这样。

    林勇:刚刚淋了雨。

    楚凡凡:看你这么难过,你那个朋友真出事儿了?要不要买一瓶香水送给她?

    林勇:人已经没了。

    楚凡凡(尴尬地说):这个,不好意思呀!

    林勇一脸诧异地看着楚凡凡,没有说话。

    88,街道,夜,外(林勇和楚凡凡么有注意到林芸和沈仪,帮助他,但是还不了解他的故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勇看到林芸的助理沈仪正在开车。

    林勇:您好,我是林勇,之前见过的。

    沈仪:你怎么在这里?

    林勇:我,刚遇到点事!

    楚凡凡:她是谁呀?

    沈仪:看你狼狈的样子,怎么,上车?(车子没有开动)

    林勇:行,那就谢谢了!

    楚凡凡:我也去。

    林芸: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儿呢?

    林勇:因为我的问题,我朋友刚刚出了点事,她去世了(难受的低下了头)。

    林芸:然后呢?

    林勇:我现在需要点钱,我想为她做些事情。

    沈仪:人都没了,你还能做些什么?

    林勇:我想尽些自己的力量。还有,我想问一下今天面试的时候我演的哪里有问题?

    林芸(笑了一下):你演的没有问题,可是你有一个反应,太不符合实际情况了。只有丢了一件重要东西的时候,才会找遍各个地方,然后再想想可能丢失的地方,但是你今天演的太实际了,仿佛你就知道那件东西丢在周围。

    林勇:行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沈仪:你们去哪里,我送你们回去,过一会儿要下雨了。

    车子启动,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十分喧闹。

    林芸(看着坐上车的林勇和楚凡凡):林勇,你三天后来我们公司一趟。

    沈仪:公司地址还记得吗?

    林勇:知道。

    沈仪:行,那就这样说定了,机会来之不易,希望你接下来好好把握,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的。

    林勇:好的,我一定好好表现。

    楚凡凡看着车上的人,盯着沈仪的衣服看。

    林芸:这位女孩是?

    楚凡凡:我是林勇的朋友。

    沈仪:林勇,前面快到了。

    林勇:谢谢,麻烦你了。

    90,出租房,夜,内(沈仪,林芸未下车,楚凡凡上楼,休息就好,事情都有好的一面,明天再过来)

    楚凡凡和林勇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楼梯口的路灯昏暗。房间比较整洁,床头放着一些书。

    楚凡凡:你住二楼啊?

    林勇:对。

    楚凡凡:你今天没事吧?

    林勇:没事,医院已经给她的父母打了电话,就让她的父母去解决吧!

    楚凡凡: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朋友真的出事了。我只是......以为你骗我。

    林勇: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楚凡凡:真不好意思,你也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人生总会失意,总会碰到不满意的事情,是吧?

    林勇: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了。

    楚凡凡看着床头的书籍,又看着被雨淋的湿漉漉的林勇。

    楚凡凡:那......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开心点,事情都过去了,明天太阳还是会出现在你的头顶。

    林勇看着站在灯光下阳光洒脱的楚凡凡,那温婉动人的长发,修长的眉毛。

    林勇:行,那你注意安全。

    91,出租房,日,内(楚凡凡打电话找他,安慰他,给他说了林芸的事情)

    林勇瘫倒在床上,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林勇:喂。

    楚凡凡:还没起呀!

    林勇:怎么了?

    楚凡凡: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那个,什么柠檬公司的林总,让你三天后去公司,找你拍戏。

    林勇:哟,我给忘记了。

    楚凡凡:没事,三天后再去。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林勇:我没事了,好多了。

    楚凡凡:行,那我一会儿过来找你,我这边还忙着呢,你再睡会儿,我先挂了。

    林勇:好。